乔婉夏跟着大家,一起朝入口处而去,每过十分钟,她就会打个电话给叶新,哪怕只是一句‘喂’,也能让她心放下。

她在前方走,却怎么也没有想到,身后有两只恶狼,紧盯着她,想着要怎么除掉她。

姜坦坦看着和叶新越来越有夫妻相的乔婉夏,心头嫉妒到发狂。

但她身为姜家第一大小姐,她就算是想要杀一个人,也不会亲自动手。

只要她一句话,想要帮她杀人的人,多到如过江之鲫!

她看向李蕾,受了乔婉夏一巴掌的李蕾,她眸光里的仇恨,迸发的清清楚楚。

姜坦坦四处终望,在这里死的人,都是没有冤可说,没有地方可申诉的。

“轰!”

地铁又一次爆炸,让大家惊恐万分,尖叫着朝前奔走。

经历过一次灾难,不想再经历这种灾难,大家都拼了命的往前跑。

这次炸的不是地铁,而是水管,水管爆裂,水一下子喷涌而出,把大家都给淋湿了。

这就是水管瀑裂,对于大家来说,除了打湿衣服,再无其他的坏处,大家还是努力朝前奔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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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水越来越多,大家行走就困难。

由于水速过于太快,地面很快就积了水。

先是脚踝,再就是小腿,紧接着就是膝盖,然后就是齐腰深的水。

姜坦坦看着齐腰深的水,双眸微转:“这水这么深,若是一小心摔了,淹死都没人知晓。”

李蕾一听,看着前方趟水的乔婉夏,恶从胆边生,猛的伸手拽住乔婉夏头发,用力往后一扯。

乔婉夏吃痛,身体往后仰去,一下子摔在水里,李蕾一脚踩上去,按住挣扎的乔婉夏。

被水困住的乔婉夏,怎么挣扎也出不来,浑浊的水面,更是看不清人,只影约的知晓是个女人。

但被踩着胸口的脚上穿的鞋子,让她知晓,这是一只穿着酒杯根底的女人。

她紧拽着对方的小腿,努力挣扎着,却被憋晕了过去。

这一切,姜坦坦程观看着,她嘴角微扬,看向李蕾,对方却说道:“你不是也想她死!她死了,你就可以当叶夫人,我保证,我不会和你抢!”

“和我抢?”姜坦坦冷蔑一笑,“你杀了乔婉夏,还想和我抢叶大哥,你配吗?”

李蕾咬唇不敢回话,是的,她不配。

姜坦坦又说道:“和我抢,你敢吗?别说你杀了乔婉夏,就算你没杀乔婉夏,你又哪来的自信心,敢和我抢叶大哥?”

这是实话。

身份上的悬殊,就是李蕾的自卑处。

“我也没有说要钱,你不要威胁我?”看着沉在水底的乔婉夏,李蕾想说理,“我杀了人,不用你说我都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姜坦坦神情高傲,高冷非凡:“记住自己的身份,乔婉夏是你杀死的,哪怕你拿今天这件事来说我,你又哪来的理?”

“你觉得叶大哥,是为了杀你替乔婉夏报仇,还是杀我这个目击者?”

李蕾现在后悔了,害怕了,她抓着姜坦坦的衣袖,哀求着:“姜小姐,我刚才也是鬼迷心窍,我求求,你不要说出凶手是我,好不好?”

姜坦坦甩开她的手,看了眼水里的乔婉夏,转身走人:“我说什么?”

李蕾一怔,喜极而泣,忙跟上她:“姜小姐,谢谢你!”

心中却痛骂,凭什么,明明就是你让我杀人的,为什么却让我一个人背罪名,还把叶先生让给你。

哼,我就不!

两个女人各怀鬼胎,朝入口而去。

水流越来越大,吹动着乔婉夏,漂进另一道洞口里。

洞口上方的架子上,蹲着两个人,正是光头和胡子,他们没有逃走,反而还在这里,制造了第三次爆炸。

刚才发生的事,被他们程观看,并录了下来。

本来是打算到时发给叶新看的,没有想到,乔婉夏却漂了过来。

光头和胡了跳下来,看着水底也美轮美焕的乔婉夏,两人都被惊艳到了:“红颜祸水,说的真不是假话。”

“可惜了,那么强大的男人,却连自己的老婆都护不住。”

“所以说,女人这种东西,千万不要娶回家,放在外面就好。”

“你说,她有没有死透?”

“试试!”

两人当真把乔婉夏捞起,给乔婉夏做了急救,就在两人放弃时,一道咳嗽声响起:“咳……”

“醒了,醒了就好,走,拎着,说不定,到时还能救咱们一命。”

胡子拎着小鸡崽般的乔婉夏,跟着光头冲入地铁里,抛绳索攀岩,朝着地井盖爬去。

这个地井盖在湿地公园处,他们用绳索,爬出井盖,吊出乔婉夏。

胡子抓着瞪大双眸,惊恐望着自己的乔婉夏,警告她:“实话告诉你,地铁是我们炸的,我们亡命一条,什么也不怕。你现在在我们手上,若是敢乱喊乱叫,直接一刀毙了你的命。”

乔婉夏惊恐的连连点头,眼里的泪水,怎么也不敢掉下,怕惹恼了此二人。

湿地公园对面就是地铁站,中间隔着一条马路,救护车,巡逻车,还有私家车,应有尽有。

乔婉夏看到炎千在入口,便知一定是叶新叫他来找自己的。

可她现在,不能喊。

还有上车的姜坦坦,乔婉夏看到她正和李蕾说着什么,两人神情很轻松却又很凝重,很是矛盾的很。

自己被拽下水的时候,眼角余光看到姜坦坦,一脸冷漠的在旁边看着。

而据自己这个方向,乔婉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扯自己头发的应该是李蕾。

还有那双高跟鞋,李蕾最喜欢高酒杯高跟鞋,而她今天穿的就是酒杯高跟鞋。

乔婉夏惊恐万状,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想到的。

“走,小美人。”胡子和光头押着乔婉夏,偷了一辆私家车走人。

望着地铁站越来越远,乔婉夏含着的泪水,再也忍不住滚滚而下。

若是她被抓走,一是没了清白,二是他们会用自己来威胁叶新,到时会发生什么事,谁也不知晓。

她不能让叶新为自己受伤。

想到此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她猛的用后脑勺撞向胡子,拉开车门跳了下去。

车速哪怕不快,跳下车的她,也连滚几个圈,头磕到了马路牙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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